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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潮和桃花妖(2 / 4)

阔卷尾的螭吻吞口,正中题“帝子潇湘去不还,空馀秋草洞庭间”。

梅却簪将她抱下凌杂的小榻,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把她推到潇湘壁旁的石阶上。

白湘灵仰面朝着那首题诗,单薄的膝盖颤颤巍巍地抵着墙壁,小乳随着颠簸一摇一晃,梅却簪从身后拥住她,指尖揉开红艳泥泞的肉唇,肉缝打开逼仄的一隙,性器进抵,险些就要嵌进去。

肉与肉紧密相贴,他将她按在自己热烘烘的怀里,“好姑娘,忍一忍。”

“忍不了啦……”她拼命咬住发抖的声线,情欲含在湿哒哒的呜咽里,“你可怜可怜湘灵呀!”

白湘灵总算求他,两人都湿得不成样子,梅却簪叹了一声气,眉眼里盈着浅鲜的怜惜,“湘灵,你也要心疼我。”他说。

白湘灵颇觉气恼,又不敢骂他,只好伸手去挠他痒痒,梅却簪浑身俱被池水浸得湿滑,因此更显皮肉细腻洁净,仿佛一尊上了釉的甜润瓷瓶。

他垂下睫毛看她,语气促狭,“——请湘灵大人降恩于我。”

肿胀的性器慢慢凿开湿软的肉穴,甫一进去,白湘灵就痉挛着泄了一回身,腕尖代替吸盘勾弄着敏感的淫核,她颤着臀股淅淅沥沥地在梅却簪怀里尿了出来。

“啊……好,要、湘灵怎么做?”她的声音黏得像带了柄小钩子,甜蜜而淫秽,爽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尿了……”

涔涔的汗与涔涔的泪,皆从白湘灵身中流淌而下。

梅却簪伏在她粉红的耳畔,平静地说:“湘灵,肏我。”

黛青色外袍薄如蝉翼,被白湘灵扯下来时恰巧秀出他后脊上那支秾艳梅花。

她骑坐在仰倒的梅却簪腰上,肉物将腔穴填得很满,几乎要与内里湿软的淫肉黏为一体。水声闷在里面摩擦搅弄,白湘灵尝试摆动腰肢,还没磨几下,就在崩溃般的颤抖中淋出一汪温热的春液。

“呜……”

又高潮了。

见她还是这样敏感,梅却簪皱起远山般秀致的眉尖,心中暗暗叹息。

如此懈怠,如何完成功课?难怪座师总是怪怨诘责,想来也不怪他心浮气躁。

记不清是第几次泄身,太猛烈的渴求让多寡的计量都没有了意义。湿黏丰沛的水液沿着性器交合处淌下,白湘灵没了气力,懒倦地往后靠在潇湘壁上,任由阳刻的秋芜和莲纹硌着光裸的肩颈,夫子骂她素来惫性,如今可见一斑。

梅却簪把她拽得近些,白湘灵原先颇是不情不愿,被人捻了蒂尖揉搓反倒殷勤起来,叫他梅公子,又敢讨价还价,要他替她写课业。

“梅公子……”她将嘴唇贴过去,吻他微微上勾的嘴角,“替湘灵写作业啦,好不好?”

只不过声音细细颤颤,被肉体彼此相撞的闷响一盖,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湘灵呀,”他很是恨铁不成钢,语气却还是柔柔的,“你真没用。”

好残忍的话!白湘灵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抓着脚腕拖进怀里。

梅却簪并指往下一探,弹指间便直挺挺杵进那口滑腻肉井,交刀般旋开双指寻着淫肉戳刺摩擦。此举堪称刻毒逆心,如渔人擖鳞、刀斧戮首,被他按在怀里的细嫩肉体猛然一弹,抽噎几声又拘挛着瘫软了下去。

掌中热潮湝湝,容纳性物的膣腔又湿又黏,独属望潮的生殖腕很轻易就能撞进去。

白湘灵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何事,只觉心生惧意,然而这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梅宗主对她总是很心软。

她大着胆子抓住梅却簪的手腕,引到那双稚嫩尖翘的小乳上,见他讥诮眉眼缓和缓许多,扭过脸颊潸然求饶,“宗主别生气,湘灵真的不行了……啊、别……啊!”

唉,我也不想这样坏的。梅却簪心想。

青铜浇筑的螭吻吞口泻出热流,溽热水汽扶摇翻升,房间霎时白茫茫一片。

热浪潮水般翻涌流动,沉重的身体一轻,白湘灵骇然惦起脚尖,仿佛被绳索悬吊在半空。粗壮的腕足交缠着捆住她细细的手腕,脚下没有杌櫈支撑,简直就像放出蛇蝎的淫刑。

白湘灵瘪瘪嘴,恹恹地低下头颅,梅却簪将她吊高,双手掰开两瓣腴润殷红的肉唇,俯身轻柔地亲了一口。

他掐着小姑娘腿根上饱满的软肉,说,好乖好乖。

这时的白湘灵像条被渔人吊起来亟待剖鳞的活鱼,刀俎在前还有种不知死活的天真,“梅公子,这是要干什么呀?”她忍住痒酥酥的爽意,声音还在发抖,“要……要用它们吗?”

梅却簪轻笑,“猜对啦。”

望潮生于滨海,在水中也算称霸一方的霸主。

梅却簪已至大乘,腕足之数不可估量,光色绮丽的腕足呈半透明状,两根拇指粗细的细腕锢住乳根,将并不丰腴的小乳撑得更加挺翘。白湘灵被迫朝着梅却簪抬起白腻腻的胸脯,几枚鲜艳的红痕浅浅烙在乳上。

肉腕游过来吮住乳尖,白湘灵搐缩几下,汹涌热意聚在腹下,顷刻间便被更深的快意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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