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享受啊,甚至张开了嘴,像等待甘霖美味的信徒,任白浊污秽铺满一张娇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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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要踮脚站着,撑着那扇能望尽满城灯火的落地窗,自己抬高屁股。
他的手指在肉壁间扣挖,又拿出来放在眼前。
镜面能反射出他高大的身影,她亲眼看着他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上前掰开了她始终翘高的臀。
他附在了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和她链接在了一起。
无数个日夜,他们都这么做爱。
却怎么也做不腻。
“爸爸…”进入得一瞬间她娇声唤他。
他咬她微红的耳垂,暧昧又愉悦地叫她一声:“母狗…贱逼…”他耸动顶撞着,小逼太美了,又软又湿,始终那么欠肏,“宝宝…小逼怎么那么乖…嗯?”
她身子轻颤,腔道里的水十分汹涌地流出来,簌簌地发起骚。
“爸爸…嗯…”她叫出波浪的呻吟,“鸡巴…鸡巴在肏…”
“在肏什么?”他要听更淫荡的话,从她稚嫩的嘴里说起来。
“嗯…在肏逼…在肏我…”她努力踮高脚,撒着娇似哭非哭地,“爸爸…嗯啊…”
她喜欢方信肏,也喜欢他嘴里那些粗俗的话,甚至想多听,一直听。
她就是愿意被方信用各种姿势进入,只有方信可以这么做。
窗外的天色早就暗了,整个城市都在眼前。
方信掌控着她,就好像掌控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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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柔哭着恳求他,“射给我…爸爸…求求你…母狗想要…嗯啊…求求爸爸…嗯啊…啊…”
世间最动听的话被她可怜兮兮地说出来,令人无比动容。
方信温声细语地安抚,摸着她垂坠的小胸,呼吸沉沉地,带着湿气:“乖…乖…乖柔柔…”
小嫩逼乖,嘴也乖,浑身都乖。
他亲吻她的后颈,在她最听话的时候调教她:“脚要踮高才能射到最里面。”
他给着奖励似的哄:“爸爸射进最里面好不好?”
他的声音真让人沉迷,催情剂一样。
“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方信问了,她就这么回答,她总是失去理智似的愿意纵容。
像之前很多次一样,方信的精液又深又多又浓郁,热腾腾的,释放在她身体里,在那张他极喜欢的嫩逼里。
念柔抵着窗户,心间莫名其妙地快乐。
浓白的精水,拉着丝,“哒—”,几近无声地落在地板上。
洞口也红彤彤地,一张一合地吐着。
方信将她扶起,拂开她的发丝,捧着她熏红的脸,低下头去深吻。
大嘴包着小嘴,探着舌头纠缠。
两人赤着身,抚摸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