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眼前。
裴容宁真吓着了,询问的语气急切起来:“瑟瑟,难不成你还要瞒着哥哥不是,有什么事是说不得的,就是天塌下来,不也有哥哥给你顶着。”
方才李却再凶,再不可理喻,裴玉照都忍着了,一滴眼泪都没掉。这时候亲人一关心,她望着一池凋谢的莲花,反而有点止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她一五一十地说,他们打架的事情,李却亲了她的事情,说要娶了她报复一辈子的事情,都说了,为了表示公正,还把自己一时兴起,拉着沉见徴在东宫白日宣淫的事情也讲给了裴容宁听。
裴容宁的眉头皱起来,压着声音叹了一句:“太子殿下倒也真是胡闹。”
又低头软语商量:“没什么事的,瑟瑟。好了,你不用再烦心了,哥哥会给你料理好。阿爷叫我来接你回公主府,跟阿兄到奉义门去,坐车回家好不好。”
裴玉照眼里含着一包泪,点了点头,脚已经跟着踏了出去,忽然觉得不对劲,怔怔地回头望了一圈:“不对呀,沉见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