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尔自身太强了,阿尔伯特也还太嫩,交接是极其不顺利的。幸好阿尔伯特还是完成了尤利尔“把忠于我们的人带回来”的嘱托。但带人回来这件事不能是强迫的,有人被落下更是无法避免的。
至于尤利尔留在曼托恩,乖乖的向法蒂卢伦献身,挽救曼托恩?那更是想多了。法蒂卢伦盯上尤利尔也不止是因为爱情,尤利尔可是个大领主。但当时的曼托恩公爵领周围都是其他大贵族的领地,别看那些贵族在平常时对他谄媚奉承,可一旦他作为一个非歇尔弗帝国贵族出身的外来者敢入侵曼托恩,那就得做好面对四周围贵族的怒火。
——现在法蒂卢伦占领的也是一个前小国的领地,即使他是天空之城的王者,也不敢对大国的大势力出手。
“谢谢……谢谢你的温柔,我的小太阳。你总把人朝着最好的方向思考。”队长将额头抵在了昆茨的肩膀上,他闭上眼,闻着昆茨身上再纯粹不过的太阳的味道,只觉得无比的安心。
昆茨抱了抱队长:“我们把阿尔伯特叫到家里来吃一顿晚餐怎么样?”
“当然非常好。”
“阿嚏!”在外交部的阿尔伯特·曼托恩打了个喷嚏,他的同事立刻关心的看了过来,阿尔伯特立刻微笑的表示他没事,当好心的同事离开,阿尔伯特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有些不安,而且这种不安他很熟悉,几年前叔叔让他继承曼托恩家族时,他就是这种感觉的。
几分钟后,他就被叫到领主府共进晚餐了。
在坐到那张长桌边的瞬间,阿尔伯特就知道,他不久前的不好预感成真了。
面对着丰盛的晚餐,他吃起来却有些不是滋味:“请……请先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阿尔伯特战战兢兢的问。
蒙罗非会让死刑犯在人生的最后,吃一点好的,阿尔伯特现在了解到那最后一顿饭的滋味了。
“你觉得拿回曼托恩家族的领地怎么样?”尤利尔问。
刚才还有些压抑的阿尔伯特,瞬间舒展了:“没问题!”他十分果断的答应着,转头兴奋的看向了昆茨,“随时等待您的吩咐,领主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伯特:_(:3」∠)_应、应该能行吧?
尤利尔说:“那里会成为蒙罗非的领土,而不是曼托恩大公国。”
阿尔伯特的兴奋度有所降低,在思索了两秒后,他点了点头:“啊……这是理所当然的。诚实的说,我是有些遗憾的,但是,并不会怨恨。”他笑了笑,阿尔伯特也是一个曼托恩,有着俊美的外表,但当他傻笑起来,就和队长以及尤利尔半点相似之处都没有了,“虽然有些遗憾,但这也是应该的。但没关系,曼托恩家族已经在蒙罗非重获新生,并且必将会迎来更加辉煌的未来。”
他看向尤利尔,尤利尔和队长此时一起鼓掌,阿尔伯特立刻得意的挺了挺胸膛。
这顿晚餐他们吃得很好,尤利尔和阿尔伯特至少看起来都喝醉了,两人留在了城堡过夜。第二天一早,阿尔伯特跟着昆茨与队长前往行政大楼开会。尤利尔自己溜达着走进了圣骑的酒馆,圣骑看见他进来就对着他点头示意,很快就有一位精灵侍者带着他去客房了。
尤利尔虽然是个社交动物,但他很珍惜自己的生命,虽然上次自杀过,但在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之后,他很乐意老老实实待在圣骑的这边。
尤利尔到了酒馆之后没多久,他的管家给他送来了足足放满了三辆马车的行李。
弹奏竖琴的圣骑透过敞开的大门看见了门外的马车,他的动作有瞬间的僵硬,但还是点了点头,侍者们表情微妙的走了出去搬行李。
在行政大楼里,昆茨和队长还在等着其他人的到来,昆茨有些好奇的问队长:“为什么不让尤利尔去和舞者在一起?”
目前在蒙罗非经常出现的七位眷者,律者和夫人算是把蒙罗非当成家,但实际上经常开门外出。渔夫比当年跟蒙罗非更亲近了一些,但完全是出于对蒙罗非伸出援手的感谢,也是经常的来往于两地。殡葬师非常的不善于作战。农妇常年累月都在外边待着,之前请昆茨为她准备的小村庄也没去住过几次。至于盾卫……呃,他目前的战斗力大概也就是一个普通三阶玩家,比较强的三阶玩家组个五人队都能轻易的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最后剩下的就是舞者和圣骑了,昆茨觉得,狂舞之女和花冠少女比起来,听名字的话,还是狂舞之女更能打吧?每天在那弹琴的圣骑看起来也不是很能打的样子。
队长对于昆茨的提问有些意外:“你不知道花冠少女其实也是有战争和胜利职权的吗?”
“不、不知道……”昆茨有些羞愧,他说不知道的频率,依然不少。
“花冠少女的花冠。”队长指了指自己的头顶,“不止代表春天、少女的意思,更代表胜利者之冠。贵族原本有一种礼节,在领主们出征之前,都会被妻子或女儿赠予一只花冠。不过……无论花冠还是礼节,知道这件事的人确实已经不多了。”
昆茨闭了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