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云看着秦观雨的脸,那张无数次扰她清梦的面容此时画着过于庄重的妆,不免显出几分老气,她眉心的褶皱更深了,大概仍是总喜欢皱着眉头吧。
如?果能够轻易舍弃,执念便不能称之为执念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话?,那就让你的身体说话?吧。
看看它是否也像我渴求你一般,思念着我。
一瞬间的恶向胆边生,张泽云反应过来的时候,浓烈的红酒味信息素已经?将?两人包围。
秦观雨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一脸震惊地望着她,泽云,你
这不是终于肯说话?了吗?
张泽云露出一个?几乎算是破罐破摔的笑?,几步上前?,一把抓住alpha的领子,狠狠亲了上去。
秦观雨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很重,她吃痛之下?本能地张开嘴,oga的舌头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撞了进来。
带着隐隐的血腥味,带着张泽云的愤怒和无力,以及经?年求而不得的思念。
秦观雨太过思念这个?红酒味的吻了,以至于理智在这一刻离家出走?,手却几乎是本能的扶住了张泽云的腰,舌也随之勾缠上去。
她们对彼此都太过熟悉了,而经?年久旷的身体,比柔情蜜意夜夜笙歌之时,更加经?不起z折腾。
两个?人都遗忘了很久前?曾经?刻意练习过的接吻技巧,像两只彼此撕咬的兽,只是凶狠的吮吻着彼此的唇。
轻微的窒息感不能让人停下?,只能激起人进一步的征服欲。
打垮她,吃掉她。
另一股更为浓烈的酒香不受控制的从秦观雨身体里钻出来,渗入原本苦涩醇厚的红酒味信息素中,给它罩上了一层激烈的色彩。
秦观雨被?张泽云拉扯着,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走?,最后一起跌入客厅里松软地沙发中。
剩下?的一丝理智使她还在苦苦压抑着自己的信息素,因此这个?整天坐办公室且疏于锻炼的alpha,在这场交战中毫无意外的落了下?风。
客厅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此时阳光正好,张泽云松开了秦观雨的唇。
秦观雨被?洒在眼睛上的阳光唤回了几分神智,慌乱地抓住了张泽云撕扯自己衣领的手。
泽,泽云,你冷静一点。
冷静?张泽云似乎听到?了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
秦观雨的血在她的唇上晕染开来,显出几分莫名的妖冶。
此刻她终于剥下?了那层伪装的体面外壳,暴露出其中满是疮痍的内心。
姐姐,她的泪水混着笑?落下?,我都疯了七年了,还说什么?冷静?
她手下?用力,秦观雨那件价值不菲的丝质衬衫不堪折磨,瞬间崩裂开来,扣子乱七八糟地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一如?此时的秦观雨。
等我们离开这里,随便秦总去告我□□,我等着蹲监狱。张泽云又是一口咬在秦观雨的脖子上。
嘶!秦观雨发出一声痛呼,又被?oga随之而来的舔吻刺激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得不咬紧牙关,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窗户
张泽云似乎对她没有继续拒绝这件事颇为满意,没有继续咬她,只是一边不客气地吻下?去,一边促狭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放心吧姐姐,这样的别?墅,防窥玻璃是标配,除非这家主人有被?人偷窥的爱好,否则没人看得见?我们。
不知发现了什么?,她挑了挑眉毛,嬉笑?着看秦观雨,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秦观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是圣人,这些年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
就张泽云目前?做的事情而言,她要是一点迹象都没有,那多半就是废了。
张泽云又一种戏谑的口吻问,你这么?多年,不会都没有过吧?
这个?问题秦观雨依然不能回答,如?果说是,等于承认自己也旧情未了,然后不免就要被?追问,既然如?此,为何要与她分手。
如?果说否,她可能真的会被?张泽云当场废掉。
于是她只能闭紧嘴巴,继续保持着不拒绝也不支持的态度,任由张泽云胡作非为。
张泽云没有得到?那个?想要的答案,但也没得到?最坏的答案。
她顿了顿,暂时放过了秦观雨。
比起这不知何时才能清算完毕的情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也很想念秦观雨,不愿在此时浪费时间。
不需要其他多余的准备,一切水到?渠成。
就像是一把遗落在外许久的剑,终于回到?了剑鞘的怀抱。
张泽云几乎都不需要去看alpha的表情,只凭本能行事,就已经?让秦观雨足够受用了。
她们毕竟太过熟悉彼此。
而张泽云其实比秦观雨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