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他把我放在洗手池的空台上,“不来吗?”。手钻进我衣摆,指尖沿着我的腰线往上移,接着又一拐——沿着背沟上下和缓地滑过。
我的心脏匆匆跳动,瞬间迷失在他的动作里。
“你要干吗?!这里是公共场所!”我的手被他锁在身后,他的腰身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我哪也去不了。我真想掐死他,想要他也想被他要,但我想得到的远不止是这些。我拼命使出各种诡计,摆脱这些难以言明的症状。他只需轻轻开口,什么也不需要做,我就会立刻献回我的爱情。他快把我折磨疯了。
“这是禁止女士进入的地方。”他开始吸咬我的脖子,“真的不来吗?”它们只是词语,只是松散的音节,毫无意义,温吞吞的,流动着,融合着,彼此受孕,重生为一个生命,然后立即分割,呼吸,呼吸……
“我……我来还不行吗?你别……别……弄了。”我声音有一点颤悠晃摇,他的手早已移至我背后的内衣扣上,手指灵活地拨弄着上面的排扣。
他终于松开了我。雪莱是被溺死的。我希望我身处的这个房间——已经没有维度的空间,水能浸满它。等崔佑被淹死之后,我会耐心等待他的尸体被火焰吞噬肿胀,我会抓起他的心脏,就像雪莱的朋友们那样。
“你不能来我家吗?我家没有人。”我突然想到,我之所以决定不要太快疏远他,不只是为了避免伤害他的感情,或避免让他忧虑,也不是为了避免引发在班上尴尬棘手的局面,而是因为不确定几小时之后,我会不会再度不顾一切地想要他。我很清楚每次自慰的时候,我又有多想要他。他的身躯让我眼前一亮,但求而不得令我心生抑郁。
“可以。”他把球放我手上。
我们迈出门后,一如既往,继续表演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不去揭示彼此的细腻感情,而我也只能看出肌肉之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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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还有好多脑洞。。。。我只想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