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之砂
他十数年如一日地面容淡漠,厚唇紧抿,不拘言笑。哪怕已经来了美国这么久,英文快比日文流利。
曾经有一个人也是这样的,她组织队员训练,英文对她来说更熟悉,场上回荡着她柔冷的“suicide”、“three?pot”、“full-urt-press”的声音。他其实挺羡慕这个标准的口音。
这就算是爱慕么?
可能也只是淡淡的影子。但如影便是随行,从一开始在神奈川球队里的见面,食堂的偶遇,到后来她成为球队的经理,一切好像都没有断掉过。从日常的训练,到打县级赛,再到全国大赛,场边上除了教练,还有她。
她把阿牧的球衣还过来,很有礼貌,和那天不愿捡球的模样简直不像同一个。
她陪同训练的时候,穿着白衬衣打着红色领带,棕色发在阳光下是红铜光泽。美国也有很多preppy的穿衣风格女生(他后面才知道这还有专门的词汇),但是没有哪个跟她一样。
她最早的训练计划是为宫益和他制定的,
队里最早的训练餐也是他先吃到,
故事的走向却是两个aki在一起了。
确实,一开始的纸袋子,里面的外衣就是阿牧的。
常胜的海南,除了场上光芒耀眼的帝王牧,还有场外冷艳伶俐的另一个aki。
她拿着精巧科技的笔电给他们做数据记录,战略分析,最终决定的方案,是和阿牧、他正副两位队长一起商议的。
阿牧亲密地叫她真希,希喵。她的名字,他的姓氏。
他只叫她,原。
hara,他一个人的旷野。
然而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比他们在食堂一起吃饭还要荒唐走板。
桃色欲望漩涡,扭曲了整个记忆和空间。啊,是了,她第一次给他做决策训练是suicide,自杀式训练。
这确实是suicide,他想,切切实实的自杀。会杀掉他和阿牧的友情,会杀掉他们之间的关系。
忍耐是美德,但是如何能够克制得住?
茫茫旷野,踽踽独行,可能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触碰。
这个关系实在太拥挤。
但是花型着实讨厌,这个混蛋不是海南的人,凭什么挤进来?完全想不到一个大学霸能说着这么下流的话做那么下流的事情。
但是现在好像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牧在柔声安慰着嘤嘤娇泣的原,在混乱的情事中她无比地依赖他,冷不再只有柔,樱唇艰难地吞吐着阿牧。
没有关系,这样也很好,他们三个是最好最好的伙伴,是海南的队长和经理,这样也很好。
好混乱,乱七八糟的拥挤关系,他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地扣着她另一张私密小嘴的门,弄得水浆腻腻,炽情勃发。
“唔…呜呜…”她难耐地拧着腰躲开,软滑腿根奶冻一样挨擦过暴涨的性器,高砂浑身僵硬,因压抑更显得阴郁的面孔几乎算得上扭曲。
“原,”粗砺嗓音如同沙粒,给她听觉带来强烈的摩擦刺激感,“我想…”
想,想什么?
唔……好糟糕啊……
说着花型下流,高砂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呀。他唇很厚,接吻一样贴上薄嫩穴口,吻得非常的凶狠且凌乱,胡茬密密地扎在肉感蜜润的腿心,刺痒又撩情。
“唔嗯…”丰软嫩臀摇晃起来,奶油一样的嫩肉贴着高砂冷硬鬓发面颊,厮磨得更色情泛滥。
“希喵…”牧绅一苦笑,这样子她根本没法很好地给他口,呜呜嘤嘤的只是无力地噙含住圆头,他持续暴涨,却得不到安抚。不过她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轻轻将硬挺性器脱离她温润口腔,“希喵好乖,我们都喜欢你。”阿牧的声音一向都是低沉,少年时被取笑像中年人,而真到了壮年的此时已经被时间淬炼得更为撩人,她娇娇痴痴地笑,想要在嘤咛中跟他说情话,牧绅一竖起食指比到唇边示意她噤声,别要说出来。希喵我知道你想说最最喜欢我。
手心从面颊抚摸到脖颈,到沃雪一般的胸脯,再往复溯游而上,修长指节抵在红唇边。她柔顺地含住吮吸,任由手指描摹嘴里的柔嫩细腻。
“唔…”
身下的嘴也被吻着,已然成熟的身躯比少年时代更重欲,粉艳酥软如同去了皮的水蜜桃,在这样的舔弄下也能扭着腰娇娇滴蜜,一股春水荡漾地从深处涌出,又被高砂全数吮净。
好下流,她也舔弄着嘴里的手指,甚至用牙轻轻啮咬,刺激得阿牧倒吸一口气,“好娇…”帮助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抬起依旧伶俐的下颌吻住她。
两张嘴都被…
胸脯压在阿牧强健身躯上,他掌心助力支撑着腋下,架住她不让她软倒。臀依旧高高翘起,水光丝滑地贴着身后的高砂。灼热性器顶住已然饥渴骚乱的穴口,无师自通地蹭着花缝花蒂儿,高砂声音粗砺得接近刺耳,问她能不能进去,她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