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有点酸痛,也不一定。
草,一种植物。
“尚宇!”言映真赶紧问他,“你经验丰富,我有一个朋友,出了点事。”
荣尚宇问:“自从你家出事后,那些假仁假义的人都跑了,你不是只有我一个朋友吗?”
“这不是重点!”言映真受不了他:“你听说我说,你经常泡吧,会、会……”
荣尚宇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现在他很饿,还没吃早餐呢。
“我们出去边吃边聊不行吗?”
荣尚宇刚站起来又被言映真按下去,他说:“你会捡尸吗?”
“完全没就意识那种吗?”
言映真点头。
“这种做起来没意思。”荣尚宇很有原则地说:“我要的是享受过程。”
“……”
言映真:“要是有一点点意识呢?”
“有一次哈。”他回味起来:“那晚我们本来在夜店就几次眉飞涩舞,后来他喝了半瓶洋酒过来搭讪,说分手了找人安慰。他话都说不太清楚,站也站不稳,但这种啊……”
言映真
竖着耳朵听,因为荣尚宇说的这酒后情况,跟自己昨晚有几分相像。
“最浪。”
言映真崩溃了。
荣尚宇并不知情,继续捅刀:“非常听话。”
完了。
“并且第二天醒来非常后悔。”荣尚宇精准踩雷,“跟我说不用负责别再联系了。”
卧槽,拆监控,懂?!
言映真也不想再联系章阳。
漆黑的卧室,言映真好像真的听见章阳叫他。
然后他的确是很配合。
“啊啊啊——”
言映真这辈子都不想再碰酒了。
荣尚宇不知道他怎么搞的,情绪很不稳定。
叫了外卖过来也不吃东西。
言映真坐在泳池旁边发呆时,从中午坐到傍晚。
他这才发现,短短的两个月里,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有多依赖祁骞承,同时,他把生活过得一团乱。
父亲的案子毫无进展,自己对感情非常摆烂。
当初跟陌生人上床,现在又……
言映真思考了一整天,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给章阳打电话。
有些事一定要说清楚。
结果他的电话刚拨出去没响两声,就被挂断了。
言映真:“……”
好家伙,搞的好像是我上了你似的。
但章阳马上发来了信息,说在跟妈妈吃饭,晚点回家联系。
这看起来多乖一个孩子。
昨晚怎么有胆子乘虚而入。
言映真整个人都很沮丧,但拒绝更多的交流。
荣尚宇下午只好跟网友开黑,眼看天亮黑了才走过来安慰好友几句。
“走去吃饭啊?”荣尚宇抬脚,轻轻踢了下躺在地上装尸体的人。
“不饿。”
言映真翻个身,背对着他继续躺尸。
“真真,你以前被甩,父亲入狱也没有这样啊。”荣尚宇好奇的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难不成,你昨晚这么激烈是跟别人……”
他说到这里捂住嘴巴,表情浮夸地说:“我靠一夜情!真的赤鸡!”
“嗯。”
“可是你不是一个轻浮的人。”荣尚宇觉得信息量太大了,“你可是很重视感情的。”
“也没那么重视。”
言映真坐起来,平静地说:“出去吃饭。”
“不急不急。”荣尚宇太想听过程了他拉住准备往门外走的人,说:“跟我讲讲过程,我帮你出谋划策。”
“滚。”
言映真穿着一条廉价的短裤,脚踩人字拖,吊儿郎当的往外走。
荣尚宇跟上去,在他旁边喋喋不休地说:“你是跟谁做啊,做了措施没有,万一有病怎么办?”
言映真翻了个白眼,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闭嘴。”
荣尚宇揉着被敲红的额头,抗议道:“我也是关心你,不熟的人没有做措施一定要吃——这辆豪车怎么停我家门口?也不打个灯,是想碰瓷吗?”
言映真站在围栏的台阶上,一看到这辆熟悉的全球限量版轿车,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下一秒他放在裤兜里的手机便开始震动起来。
荣尚宇嘴唇动了动,看见好友接起电话,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言映真平静地对他说拜拜,便朝着轿车走去。
旁边的助理为他车门打开,荣尚宇借着刁钻的角度往里面偷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变得模糊,他只能看见,那位神秘财阀坚毅且弧度好看的下颌线。
车上,言映真跟祁骞承中间隔着楚汉交界,他不能让对方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可实际上也掩盖不了多久,因为下了车,回到房间祁骞承要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