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动身,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提耶拉耸了耸肩说道——
估计尼克勒梅也活不到那会儿了,提耶拉记得上辈子,巴黎的第十八第十九区在法国难民引进计划实施之后直接沦为了非法黑人移民和穆教移民的聚集地。
当然了,并不是说提耶拉是什么种族主义者或者有什么种族歧视的思想在里面,恰恰相反,他最讨厌的就是种族主义者和黑人,提耶拉只是在担心尼克勒梅——
提耶拉上辈子选修的世界科学史里面讲过,西方的化学源自炼金术,尼克勒梅这么一个炼金术巨佬从辈分上来讲可以算得上是近现代西方化学之祖——
这让本科出身自化工类院校的提耶拉不由得担心起这位老祖宗的人身安全。
“哈,到了。”提耶拉正想着的时候,邓布利多说道,他们停在了一间古怪的木屋面前——
木屋十分的低矮,大概只有三层楼那么高,局促的夹在两栋六层楼高的石制建筑中间,像是一个夹在成年人中间的小孩一样。
木屋的门口挂了一个牌子,牌子上有一个由金色丝线组成的奇特符号。
邓布利多和提耶拉只是简单的往门口一站——
木屋的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阿不思!”一个苍老,沙哑但是无比欣喜的声音从木屋的二楼传了出来,“你终于来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紧接着提耶拉听到了某种类似于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