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桑斯吉以为阿环要杀神枪手,急忙跑上前,抓住了阿环的胳膊,要把她扯到一边。
没想到阿环在咬人的时候也有凶性,桑斯吉刚刚抓住她,她掉过头又给了桑斯吉一口,从桑斯吉的手臂上几乎咬下一块肉。
桑斯吉痛得脸都白了,但为了情人的命,他硬是把阿环从神枪手身上扯开。神枪手得以脱身,立刻就蹿起来,她手上还有双枪,悍然指向了白灵和桑斯吉拉扯下的阿环,形势一时危急到了极点。
“呀……”阿环突然仰头尖叫,她的叫声锐利刺耳,连桑斯吉都忍不住松开她,捂住自己的耳朵。
在阿环的尖叫声中,神枪手好像石化了一样,突然僵住不动。几秒钟后,她的眼睛、耳朵、鼻孔……全身每一个毛细汗孔都渗出鲜血,最后,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死在了阿环的本命蛊下。
“小钟!”桑斯吉虎吼一声,扑过去抱住了情人,此时他心都要碎了。
白灵长松了口气,刚才幸亏阿环做得及时,不然她和阿环都已经死了。白灵向阿环竖起大拇指,示意佩服她厉害,阿环呲着带血的尖牙傻笑,看上去挺恐怖的,幸好白灵已经习惯了。
“臭丫头,我要你命。”桑斯吉在伤痛之中,眼睛里泛起血丝,放下神枪手的尸体掉头又扑向阿环。
“桑斯吉你住手。”白灵立刻冲到他面前,不能让他去伤害阿环,也不能让阿环伤害他。
“闪开!”桑斯吉已经六亲不认了,保龄球大的拳头斜着抡向白灵的头。
“别乱打!”正当白灵准备抵挡加反击的时候,后勤突然出现,从后面抱住了桑斯吉,和后勤一起出现的还有松井良子,他们两个刚才扮演一对情侣。
“桑斯吉,你仔细看看,那不是神枪手。”后勤在桑斯吉耳边大喊。
“啊?”桑斯吉顿时一愣,甩开身上的后勤,又把地上的尸体抱起来,仔细看了半天,才确定这个女人确实不是神枪手,如果她和神枪手很像,而且穿着差不多的衣服。
“这……这个是谁?”桑斯吉蒙了,抬头看看白灵,又看看后勤。
白灵也糊涂,怎么会有一个和神枪手长得差不多的人?而且从鬼屋出来后,就突然袭击他们,要不是阿环当机立断,现在他们肯定已经出现伤亡了。
“嗯……”后勤摸着下巴,仔细地想了想,目光里似有所悟,“桑斯吉,小钟的姐姐是不是被北斗抓了?你看这个死人……能不能是她姐姐?”
“啊?她姐姐?”桑斯吉更蒙了,神枪手的姐姐不是成为人质了嘛,怎么会跑出来杀人呢?功夫还这么好,连他差点吃了亏。
“要我说,小钟可能还在里面。”后勤目光深邃,望向不远处的鬼屋。
鬼屋里面当然没有鬼,不过世界上最可怕的,其实并不是鬼,而是人,人比鬼可怕多了。在中国古老的神话故事中,狰狞的鬼怪不但凶残,而且还吃人;可再看看现代社会里的人呢,除了不吃人,还有不吃的东西吗?
吃东西就是吃东西,只要收敛一点,倒也没什么可怕;最可怕的是人性,当一个人失去人性以后,那就和传说中的鬼怪没有区别了,磨牙吮血,无所不为。
神枪手此时全身冰冷,汗水顺着脸和脖子流进领口。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老人,也不算太老,五十多岁,穿一套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中山装,佝偻着背,头发胡子已经花白,只有眼睛里时不时闪着精光。
他们两个人旁边则是各种鬼怪,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低沉的音乐特效;只是此时神枪手觉得,这些假的鬼怪加在一起也不如面前这个老头十分之一可怕。
“小钟,这些年我一直关注你,你是我的学生,你做得很出色。”老头嗓子有点点哑,说着话还舔舔嘴唇,他的舌头又小又红,像蛇信。
“我姐姐呢?你……你把她怎么了……”神枪手勉强维持自己不会瘫倒,又勉强让自己说话。
“你姐姐……呵呵,你姐姐也是我最喜爱的学生,想当年你们两个陪在我身边的日子,我们很开心啊!”老头居然笑了,他的笑容是扭曲的,让人心里蹿寒气。
神枪手不愿回想老头所说的“美好时光”,那段时间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无法回首的噩梦。为了生机,姐妹二人不得不忍受老头在生理与心理上的非人折磨,又要学着怎么去杀人,怎么去开枪。
“我……我想……想见我姐姐……”
“别急嘛,你姐姐去为我做事了,很快就会回来噢!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就像以前一样,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呢?”老头的目光始终盯在神枪手脸上,让神枪手感觉就像有条蛇在舔自己的脸。
“我……我……”神枪手已经说不出话了。
老头慢慢向前走,走到神枪手面前,然后又伸出他干枯苍老的手,解开神枪手衣服上的扣子,把手伸到神枪手衣服里面,抚摸她的身体。
神枪手全身都僵住了,她很想反抗,可是却敌不过内心巨大的惊悸,她还记得自己十六七岁的时候,因为有一次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