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衡玉松了口气，毕竟系统陪伴她那么多年，又是她和现代唯一的联系，终究是不一样的。

“那”衡玉想了想，问道:“原来的功能都还能用吗？”之前只有基础功能可以用，也就是看门客数据面板，地图，还有系统仓库这几个可以用而已，其他都变灰色，不能用了。

“之前是系统能量耗尽，所以无法启动其他功能，如今系统重新吸收一些能量，自然可以重新启动其他功能。”系统答道。

衡玉顿时松了口气，她贼兮兮问道:“那我可以送他们回原来的世界吗？”他们自然是指她的门客。

系统提醒道:“小世界高于虚拟世界，单向通道可以改为双向的，自然可以。不过他们随着小世界晋级成功，成为真实存在的人，以后无论是练武还是破碎虚空都会变得比较简单，但是回去幻想世界的话，桎梏会比较大哦。而且就算从幻想世界突破，也是要先到小世界的，小世界是有承当中转站功能的。”

“再者，幻想世界的人并不算真正的生命体，即便是到万界也是没有生命保护权的。”杀了天道都不算凶手孽力那种。

衡玉沉默一下，然后悠悠道:“对于我们来说那可能就是一道程序，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亲人朋友。”

二次元一直有个问题，当动漫人物知道自己的世界是一部动漫会是什么反应？

能是什么反应？毁了世界吗？可是他们的一生都是自己的经历，周围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经历，那么真切。

那怎么会是假的？自己觉得是真的就足够了。

“宿主自己选择就是。”这种小事系统并不关注，如今经商任务结束，在系统晋级前都没有任务，而宿主如今的商业帝国也稳定下来了，所以那些人也就没什么用处了，宿主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衡玉抽了抽嘴角，幸亏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系统这德行了，要不然就该吵架了。

对于系统来说，除了她这个宿主以外的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工具人，一种是其他人。

工具人需要注意，其他人都是虚无的。

至于她，亏得他们性命相连，不然她也就是个工具人的下场。

用过就丢！

算了，反正系统不干涉她的行为就行。

秉持和而不同，兼容并蓄的理念衡玉果断转移话题，“所以你晋级需要的能量要怎么弄？”

她很自觉的问道，系统肯定是让她去收集。

“宿主需要去获得高级力量才能重新晋级。”系统道:“之前的高级能量是通过完成任务得到，现在任务已经完成，只能启用第二备选方案。”

衡玉突然想起系统复苏的契机，灵机一动道:“难道是向叔叔当时爆发的那股力量吗？”

“没错，破碎虚空后人的生命本质就不一样了，按照宿主所能理解就是凡人修仙，筑基之后生命本质和凡人就不一样了。”

衡玉秒懂，看修仙文的人谁不知道，凡人和修仙者真的的区别不是引气入体，而是筑基。

筑基才是仙凡之隔的那道分割线。

“武道也是三千修炼之道，没什么不同。”系统简单道:“在武道中，大宗师以下的人能修炼出内力，而大宗师以上的，以及开始转化能量，把内力转化为真气。

而系统晋级需要的就是真气。”

衡玉深深的吸了口气，“真气！”大哥，你知道大宗师才几个吗？

而且大宗师那一点真气还满足不了你，不然从前她身边那么多大宗师，肯定能逸出不少真气，系统也没有反应，哪里还需要等到现在苏醒。

只有邪帝这样破碎虚空级别的，体内的内力完全转化为真气，全力出手所引动的能量才终于唤醒系统。

衡玉有点奔溃，破碎级别的她身边只有令东来和向雨田，其他人大宗师都还差一点，至于其他世界有没有破碎级的没有融合前大概没有，不然早就破碎虚空走人了。

而世界才融合两三年，大概还没有彻底诞生破碎级别吧。

即便有，人家干嘛要把自己的真气给你吸收。

衡玉有点生无可恋。

这简直比之前让她做任务还难！那个她自己努力，这个她能干啥子？

系统此时语气终于有点变化，略带骄傲道:“就是因为真气难得，所以系统当时晋级失败才果断把剩余的的能量用来推动幻想世界融合，只有真实世界才更容易诞生可以破碎虚空的人，才更有可能收集能量重新晋级。”

衡玉一点也没用被安慰到。

系统安抚道:“只有重新开机系统才需要那种爆发式的能量大波动，平时吸收能量并不需要，宿主不必太担心，我们一点点重新来嘛。”

衡玉叹了口气，虽然但是，还是太难了。但是，总不能不晋级吧，系统会烦死她的。

所以也只能这样了。

她拍了拍脸，“好吧，又要重新奋斗了是吧？我可以的！”

系统鼓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