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睡了而已,我已经是了,所以接下来存续时间的长短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
“你给女人贴上标签,标上保质期,把她们当作一件商品,想买就买,想扔就扔,你这样的人,我高攀不起。”
大新闻
陆展安没有说话,传来的只有他的呼吸声,虽规律,却不平稳。
他是爱玩,也会玩。
女人对他来讲就是衣服,刚穿的时候图个新鲜好看,等过一段时间,就是一堆布料,提不起兴趣了。
他出手阔绰,身边的女人层出不穷。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究竟有多少女人为他哭过闹过,可在他心里,不过就是伤了一颗心,用钱摆平就是。
至于深情,他不想给,她们也没这样的本事。
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指责他,他也从不认为自己有错。
如今慕长宁这夹枪带棒的话,他属实不爱听。
“所以,就当以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慕长宁不想再面对他的沉默。
想得真美。
陆展安憋闷得嘴里一股咸腥味,他慢慢地开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慕长宁回答。
两人都没再说话,慕长宁把电话挂断了。
而后的几天慕长宁都过得提心吊胆。
这一点都不夸张,她是真的怕撕破脸后陆展安恨上她。
电子产品的商业圈里翰呈集团一家独大,所有的公司几乎都活在其手下,慕长宁不得不如履薄冰,只要能求得一个相安无事,她就知足了。
秘书和她说有一位先生来找她的时候,慕长宁下意识有了几分紧张。
可进来的不是陆展安,是言琛。
“是你啊?”
“有点失望?”言琛看到她眼中怔住的神态,从容调侃了一句。
秘书进来送咖啡,
弯腰时目光忍不住在言琛那张坚毅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言琛今天穿得休闲,但都是一贯的板正,加上他自带的凛然气场,多看几眼,人之常情。
“我说,你这公司员工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啊?”言琛注意后,对着慕长宁笑道。
秘书闹了个大红脸。
慕长宁也知道他们圈子里没一个不是沾花惹草的性子,见怪不怪,但当着员工的面,还是说了一句。“你别在我这闹。”
言琛识趣地闭嘴点点头。
“你来干嘛?”秘书出去后,慕长宁问。
“这不是听说你成老板了?得赶紧过来抱抱大腿,免得日后你发达了,我再排不上号。”言琛乐呵呵地说。
他这张嘴,真是说好听的和不好听的都有一套。
“你是想问我和陆展安的事情吗?”慕长宁直接问。
说话间,言琛从手边拿起进来时提着的东西,放到了慕长宁的办公桌上,是一个礼盒。
“你不是说喜欢香醋吗?我前段时间去出差,这是我让当地人给挑的,特正宗。”
“我和他断了。”慕长宁说。
“真假?”
“应该吧。”
言琛出乎意料的淡定,低头品了一口手里的咖啡。
“挺好。”
说的是咖啡,还是?
“你真想和他断?”
“废话。”慕长宁想都没想就回答。“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怕你难受。”言琛笑得善解人意。“毕竟陆展安那号人,是个娘儿们见了都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