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
这些照片,又在几十年之后,当有人开始“考古”起某些高官政要的生平时被好事者一一扒出来在互联网上进行“科普”,各国围观路人的关注重心往往并不在那些搅动风云的政客身上,而是忍不住用各种语言一再发出同一个问题:“那位美丽的新娘到底是谁?”
底下的评论则一般为:“同好奇,替你查过了,这是中国周氏集团的董事长和夫人,当时他们还很年轻呢,二十六七岁就结婚了。不过这一家人在网上很低调,之后的照片也很少,一般人不大清楚。不过后来很多豪门的婚礼都是模仿他们的……”
时光和岁月记住了泠月和周明川这一年的意气风发,恩爱美满。
他们并立在一起,格外相称。
在泠月婚后,父亲和母亲的身体状况也大致调养得足够好了,他们继续回到海里生活,去保卫那个他们深爱的族群,而泠月和姐姐大半时间则留在岸上。
对她来说,这场婚姻并不是由柴米油盐搭建起来的“围城”,不是热恋的终结,更不是一个女人的心枯萎的开端。
泠月没有经历过什么婆媳矛盾或者是豪门媳妇在家里小心翼翼压低气息艰难度日的辛苦,周明川足够爱她,她的婆婆除了偶尔委婉地催生之外,也并没有蓄意找过她什么麻烦。
何况她又不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顶多是每隔一两个星期才一起吃一顿饭聚一聚而已。
八年的大学生活毕业后,她留在了一所实验室工作,从事自己喜欢的研究。
——大概是因为周明川的娇养,她跳过了为生计而发愁的阶段,做什么工作都不需要认真考虑薪资是否足够养活自己,所以哪怕是别人看来枯燥乏味的实验,对她来说也是有意思的。
婚后她婆婆林蕤的催生也就催了那么一次,还不等周明川皱着眉打断他母亲对他们夫妻生活不礼貌的干涉,她就微笑着回道:
“妈,我们确实已经是在备孕了。”
林蕤满意地走后,周明川有些愕然地看着她。
泠月走过去,坐在他腿上,双臂环着他的颈,娇滴滴地在他耳畔轻声道:“可是你每次都内射人家……从来都不戴套,把人家的尾巴里面都射满了,难道不是要和人家生鱼宝宝的意思嘛?”
婚前婚后,他们的床上生活都格外频繁、疯狂,以前还只是在床上折腾,现在还会折腾到水里去,他一遍又一遍痴狂地用她的尾巴和她交媾,看着她最后未长成的那片鳞片慢慢长大。
结婚小半年后,她的发情期便在这样频繁地让人咋舌的情事里提前来到。
发情的时候,只要穴里含着他的那根肉棒,她都是很乖的,可以随便打开身体任人玩弄。
周明川原本并不想趁人之危、借着她这样特殊的时候对她做些什么太过下流的事情。
……奈何她自己实在太过主动。
他白日里虽然需要工作,但是也都是将她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放在他的办公室里的。
为了陪着她,他还为此推掉了那些可以推掉的所有境外重要会议,一心一意只守着她,喂饱她。
无奈其中有一日,他白天开了一整天的会,实在一刻都走不开,虽然临走之前在她柔嫩的穴里塞了一根粗硕的按摩棒,可他知道,没有精液的浇灌,那些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望梅止渴,只能止燃眉之急而已。
好不容易从手头繁杂的事务里脱身,他立马回到私人办公室的卧室里查看她的情况。
刚推开房门,顿时便闻到一股浓烈的兰麝之气,是甜腻的、糜艳的味道,是她正处在发情期里,身体下意识地发散出来的求欢的气息。
泠月浑身赤裸,只批了件薄薄的毯子,难耐地俯卧在床上,满身的细汗,身体潮红,眸含水光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几乎委屈地快要哭出来。
她恨他,恨他将她丢下,恨他没有满足她、用精液喂饱她。
他心疼不已,快步走到床边俯身摸了摸她,安抚她。
在他正脱衣准备和她一起滚到床上的时候,泠月却忽然做了件让他完全意料不到的事情。
她艰难地在床上爬了起来,双膝跪在床单上,手脚并用地爬到床沿,细长白嫩的手指伸进他胯下,主动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红唇凑了过去,含住,一点点地吮进了口内。
她现在是意识不清的,或许她并不知道她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在这以前,他也没有让她做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一刻,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在这一刻,没人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样做了。
周明川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制服她、打断她的动作,但他最后握了握拳,喉结滚动,看着那个跪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什么也没做,一动不动地接受着她的讨好。
最后的片刻,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挺送疾驰,在她细细的喉管里射了出来。
泠月的身体跌回丝被间,疲倦地喘息,将喉间的液体尽数吞下。
他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