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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2 / 3)

帮忙的地方。这里的蜡烛晚点再点吧。”

了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三支清香和打火机,匆匆往了致生的房间走去。

她刚走出回廊,便见连吟枝打着伞从侧门处引了访客入内。

雨点倾倒而下,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男人在侧门处停了一停,先将手中的黑伞撑开,这才抬脚跨过门槛走入院内。

他低着头,伞虽撑过头顶,可垂下来的伞沿刚刚好遮挡住了了了的视线。

可她的脚步仍是停了停,目光从伞沿下的领口处,落到他握着伞柄的修长手指上,有那么一瞬间,她心跳如擂鼓,疯狂地沸腾着,想要掀开那把伞,亲眼看看他。

没等她转了脚步,往两人走去。楼峋拿了伞出来,见她还在原地,催促道:“了了,下雨了。”

她回过神,抬头看了眼已连成一片珠帘的大雨,再没耽搁,转身离去。

而侧门处,听到“了了”二字的年轻男人,倏然抬起伞柄,循声望去。

他抬腕时,未封扣的袖口往下滑了寸许,露出了腕上松松垮垮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小叶紫檀。

“了了?”他轻声重复。

连吟枝脚步一顿,回头看了裴河宴一眼:“是,我女儿l叫了了。裴先生与致生在南啻共事过,应该认识吧?”

“认识。”他跟上连吟枝,穿过院中被雨淋湿的纸花,遥遥看向灵堂内。

他甚至还记得,南啻唯一一次下雨时,他撑伞送她回家,她远远看见了致生,开心地扯住他的袖口,说:“我很喜欢下雨天有人来接我。下雨天有家长接的小朋友都很幸福。”

一别数年。

她长大了,可下雨天来接她回家的人却永远离开了。

经过灵堂时,裴河宴停了一下,询问连吟枝:“我方便去敬柱香嘛?”

这种时候,连吟枝自然不会拒绝,她伸手,示意他自便。

裴河宴走到屋檐下,收起伞,把伞靠在门边。

迈过门槛时,有风自动,将灵堂前的花圈吹得左右摇曳,就像是有灵魂在这里停泊着,在欢迎他的到来。

他驻足,停在了了致生的遗像前。这应该是他亲自挑选的照片照片中的了致生爽朗大笑着,充满了活力与生机。

这么看,了了其实长得更像了致生一些。五官上不明显,可动态时的表情,细微到连神韵都是一模一样的。

裴河宴抬眼,看了看四周。

灵堂两侧的烛火被风吹灭,还未点起。香炉旁,散落着不少被风吹开的香灰也没来得及收拾,桌上更是潦草地放着一只打火机和没点燃的三根清香。

打眼一瞧,便能猜到这里是临时发生了什么意外,暂时没人能顾及。

他抬手抹去香灰,又用指腹揩去香炉边沿的灰渍,将香台整理干净。

随即,他在一旁净了手,擦干后,先将被风吹灭的蜡烛重新点亮。火焰咬着灯芯很快燃起烛火,他拿起了了没点燃的三根清香,借了烛火点燃后,插入香炉内。

这才双掌合十,屈身盈拜。

连吟枝一直在门口等待,从看到裴河宴拭去香灰起,她的表情就变得和刚才不太一样了。

无论是和了致生婚姻关系存续期间还是在两人离婚后,她对了致生的工作都不太感兴趣,而了致生为了避免与她发生争吵,也是能不提工作就不提工作。所以她对了致生的工作圈和朋友圈,是知之甚少的。

初一见到裴河宴,她只以为对方是了致生在南啻带过的后辈。

可当他无比自然地清理了灵台时,她才发觉,裴河宴可能并非只是单纯的一个后辈。

连吟枝默默地注视着他插完香,结束哀悼。

等裴河宴重新撑起伞,走到她身边时,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多带了几l分审视。

她看向他,整理了下措辞,委婉询问道:“裴先生,你和致生认识了很久?”

“是不短。”撑着伞,两人并行很不方便,他落后连吟枝一步,等她先走。

到廊下,连吟枝收起伞,稍等了等他:“你们只是同事,还是……”

了致生总故意跟着了了叫他小师父,可两人的关系说起来有些难以概括。像朋友,但又不完全是朋友。可说是同事,他们一个做雕塑,一个做壁画,在工作交集上短暂得只合作过几l个石窟。

他想了想,回答:“我对了先生很是孺慕,与他书信往来数年,应该算作笔友吧。”

连吟枝挑了挑眉,信是信了,可总觉得哪里有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她把裴河宴请进会客厅。

厅内的地板上已经放了一口小箱子,箱子的锁壁上挂着一枚精巧的小锁,锁孔内插着两把钥匙,就这么明晃晃地放在地板的最中央。

她愣了一下,向裴河宴确认:“这是了致生委托你转交给我的?”

她先前让人把东西先送进来时,并不知道是这么一口漆艺的雕花箱。别说箱子看着价值不菲,光里头有什么东西都足够引人遐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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