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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1 / 2)

19层。

一梯一户,出了电梯门,便听到隐隐约约的动感舞曲,像在开派对。

他没有敲门,而是摁响了铃声。

“你又叫人了?”

“没有啊”

隔着门,季昶听到了他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声音,是后学文。

他应该盛怒是么?

但没有,这一刻,他太平静了。

大概是做贼心虚,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

下一秒,季昶给后学文拨去电话。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季昶冷声道,没有一句废话。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后学文满脸愧疚拉着门把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季昶走进去一把推开了他,路过等在客厅里的几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他径直朝里走。

循着他最熟悉不过的呻吟声,现在应该是后入,每次这个姿势操得她快死的时候,她都会这么叫。

他推开了浴室门。

陈司言被摁在镜子前,奶头被身后上次在季昶家里操喷她的那个男的拧着,“母狗,叫大点声”喘着粗气,贴在她后颈上痴迷地吮着她的脖子。

陈司言痉挛着,被扯得直起身子来,潮红的脸张着嘴,旋即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插进嘴里,搅着舌头,浪荡地哼唧着。

俩人似乎已经习惯门的开合,对于季昶推门的动静毫不在意。

“别催,马上就操完了。”他只盯着镜子里陈司言的骚样,完全没在意季昶,把他当做了在外面等着不耐烦,想要继续游戏的人。

他裹紧了陈司言的腰,闭着眼睛闷声呻吟着,两个人紧紧黏在一起,一下下猛烈撞击着,撞得她腿间的水,洇了满腿。

“婊子逼怎么这么敏感。”男人笑着把手从她嘴里抽出来,扳过她的头,缠上她同样骚透了的小舌,手探到她身下,揉了一把她的小穴,重重地拍着她还在喷水的花核。

陈司言被操得楚楚可怜地呜咽着,男人也快到了,双手攥紧她的奶子,做最后的冲刺,闷吼着射了进去。

季昶冷冷看着,眼睛泛红。突然笑了出来。

他还想着去做结扎呢,结果陈司言根本都不在乎,谁内射都可以。他没有看到的是,那粉色接近透明,滑在男人下体一半,卡在她穴口的避孕套边缘。不过,不重要了。

听到笑声,隐约意识到不对劲,陈司言趴在洗手台上,眯着眼睛虚弱地抬头。

紧接着,她的瞳孔瞬间睁大,瞥见镜子一角,季昶晦暗阴沉的脸。

近乎静止的对视。

盛夏里的烈阳瞬间被滚滚乌云吞天蔽日地掩埋。

一场死寂的暴雨,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陈司言感觉自己从头顶的发丝到脚趾都淋透了,她的呼吸无意识地颤抖着。

季昶眼球里盛满闪电般的血丝,那么深,仿佛剜刻的一眼,喉咙不自觉耸动着,灵魂好似已经当场将她扯出来掐死,但又逼迫自己,将这一切强行吞咽了下去。

下一秒,季昶重重摔了浴室门,大步走了出去。

后学文怕出事儿,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他走出陈司言家,来到楼道里,他才有勇气拽住他,被他恶狠狠地挣开手。

后学文退在一边,定好型的头发被他薅得乱七八糟,五官拧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陈司言说她就要结婚了,想着婚前再放纵最后一把。这才让我把上次那几个人都叫来这房子很快也要卖了,她说你不会过来”

什么都不想听,一切都荒谬得可笑,季昶猛摁着电梯的按钮。

咬着舌尖,冷笑着瞟了后学文一眼,余光注意到站在门口光亮处,赤身裸体的陈司言。

后学文发现季昶的视线越过了他,顺着他的目光去看,踮着脚识趣地进了屋,关上门。把几个本等着舔逼玩游戏,此时几脸错愕的男人,都推去了别的房间。

屋子里嘈杂的音乐声再次响起。

“对不起,我不该撒谎。”漆黑的楼道里,陈司言倒是干脆,直接承认了。

“没关系,反正你要结婚的人也不是我。”季昶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他面对着电梯,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脖子梗直,脸板得像一块长满青苔的铁皮。

“我真的很努力按照你的要求坚持了,但好多次我真的好痛苦。我就想放纵这么一次,就一次”陈司言带着哭腔,她走过来,拉季昶的手。

季昶冰冷的手指被她攥住,陈司言如水的奶子荡在细腰上方,红豆般可口的奶头蹭过他的手臂。

“陈司言,我也努力了,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努力了。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痴心妄想。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清楚楚,我不在乎,但跟我约定好游戏规则的是你,提前打破的也是你。那么,这个游戏即日作废。我不是你男朋友,没有资格责怪你什么。只是,从今天开始,你就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滚出去了。”季昶转过脸来,笑着看着她。

狭长的眸子里深处,那些曾经那样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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