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出来了。

“是吗，都说了点什么啊？”姜婉婉顺势问道。

姜婉婉虽然不太在意有人骂她，但她还挺好奇这群人都说点什么的。更何况看钱曼的样子，怕是自己憋了好几天了，还是让她好好的说一说比较好。

“他们说”钱曼刚想说出口，但又想到了什么，有点担心的看了姜婉婉一眼，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没事，你说吧。”姜婉婉鼓励到。

“好吧，他们就是说你被别人包养过的，学历也是造假的之类的话，特别难听。”钱曼有点点后悔，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看着姜婉婉的眼神也越发的小心翼翼，害怕姜婉婉因为她的话而感到难过或者生气。

姜婉婉却并没有露出钱曼以为的那种表情，反而笑了起来，甚至还反过来安慰钱曼：“好啦，别生气啦。我都没有生气，你也不要生气啦。”

“但是他们说的真的好难听，而且不是一两个人这么说，好多人都参与讨论了。”钱曼越想越觉得委屈生气，她就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听风就是雨的，就知道跟着抹黑别人。

“他们想说就说嘛，嘴长在他们身上，跟我们也没有关系对不对？”姜婉婉耐心的讲着道理，安慰着钱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