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喝多了，给林述川拨电话，开骂。

林述川录了一段，第二天找到常小雁，放给她听。

常小雁脸色渐渐铁青：“这谁？骂得真好！”

林述川：“你猜？”

常小雁：“听声音倒挺像我，但我比她还要再优秀点儿。我骂的话，手机都不敢录下来，怕弄脏了自己。”

林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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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吃杀青宴！

周莽（1）

报警、笔录、取证，一番折腾，池幸住进了酒店。

糊在大门密码锁上的液体是洗面奶，池幸狠狠洗了七八次手，仍觉得可疑。

安全通道的监控只看到有个身穿外卖骑手服装的男人随她进入，但拍不到脸部。走廊的监控被警察取走，常小雁打好一通招呼，扭头跟池幸说：“抓到的可能性不太大，这人裹得很密实。主要是他也没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儿，没有犯罪事实。”

池幸在沙发上披着毯子看电视，低骂一声。

常小雁摸她头发，哄小孩似的：“咱找个保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