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了笑,忽然抖落了身上黑衫。
窦炤便盯着对方下半身看,那长长依旧充满威仪尾巴,上面鳞片却已经不像是廊柱上雕琢那般坚不可摧,其中许多鳞片已经剥落下来,露出里面血红色肉。
只看一眼,就想哭了,可她哭不出来,她眼睛又干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