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苗红的姜家一家子抹黑,要是闹个投机倒把罪,那可得不偿失。
而她现在什么都不愁,就算等到改革开放后再倒卖这些东西也不迟。
大致了解了这些价格后,斓茵心里也有了数。
之后的几天,斓茵每天一有空就在空间里闲逛,把空间里的每个角落都摸索了一遍。
结婚后的第三天,一般都是女子回门的日子,但斓茵这样,也就相当于没有娘家了,所以姜父姜母就打电话让姜时蓦带着斓茵回去吃顿饭,就当是回门了。
姜时蓦晚上一下班就带着斓茵回了姜家,一家人又一起吃饭,姜勘一家三口也一起回来了,姜时穆回来的时候也是满面春风。
想来应该是和艾草聊得还不错,斓茵悄悄的问他,他只抿嘴笑而不答。
姜大娘特地为斓茵做了一道很好喝的鱼汤,这些年姜家一直都是姜大娘和张姨一起做饭,所以姜大娘的手艺是非常好的。
姜时泽见状打趣道:“大娘,你也太偏心吧?怎么就给弟妹一个人盛汤?我们的呢?”
姜时玥马上笑着说道:“我妈说了四哥四嫂新婚辛苦了,必须多补补,二哥你要是带媳妇回来,我妈准也这么照顾。”
这话一说,全家人都哈哈笑了起来,能听懂的人脸都红了,但姜时玥她什么也不懂,也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只是好奇的看着一家人。
姜大娘抿嘴笑着给姜时玥圆场:“玥玥说道对,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
姜大伯笑骂道:“你小子手长脚长的,不能自己盛啊,小茵那是坐得远,你大娘才给她盛的。”
这有说有笑的场面,十分温馨,大家都开心的笑着,不过就只有姜勘夫妇一直像阎王一样坐着,脸上一点笑色也没有。
大家都知道大哥严肃,所以也没人开他的玩笑,而斓茵还是从大嫂陈茹的脸上看到了一些不耐烦和不服气,还很明显的看她翻了个白眼。
不巧的是,正是这时候,姜勘一直以来都不怎么爱说话的儿子姜晨,突然笑呵呵的开口对姜大娘说道:
“大奶,我看你是因为四婶婶把工作让给小姑了,才对她这么好的吧?我也坐得远,你都没给我盛汤呢。”
这下,姜勘的老婆陈茹终于忍不住第一次开口说话,她直接厉喝了姜晨一声:
“你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都跟你说了出门在外少说话,你脑子是喂狗了还是咋了,从来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这声尖锐的责骂声,瞬间把一桌子温馨的气氛都吼没了。
饭桌上瞬间一片寂静,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斓茵也是第一次看姜爷爷生气,只见他一改往日总是笑呵呵的神色,突然变得满脸严肃,那坚定而犀利的眼神,让人看了忍不住打寒颤,原来当过首长的人,真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只见他盯了陈茹片刻,陈茹和姜勘都被看得脸上变了色。
过了一会儿,姜爷爷才带着威压,缓缓开口说道:“陈茹,你要是对家里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出来,犯得着在全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对孩子这么吼叫吗?”
陈茹脸色十分难堪,忍了半天,但最终还是没忍住,直接说道:
“老爷子,我心里有什么不痛快,跟家里说,你们什么时候理过我吗?我只要一开口就是在找事。”
“你给住嘴,你怎么跟爷爷说话的!”姜勘黑着脸,压着声音朝她厉喝了一声。
她根本就不听姜勘的话,指了指她儿子姜晨又说:
“今天当着全家人的面,我一定要把心底的话说了,我家晨晨他也是你们姜家的孙子啊,他也姓姜!
可是,从我结婚到现在,你们有谁像对待斓茵这样对待过我和晨晨?你们有谁问过我一句?就因为我家阿勘的生母不在,所以你们才这样区别对待吗?”
“啪?”陈茹话音刚落下,姜勘站起来就用力扇了她一耳光,明明满脸怒气,却强压着嗓声,低沉的说道: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在家里说这些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斓茵看着姜勘,在这一瞬间,突然感觉他,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一个可以控制自己脾气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姜时蓦怕她被吓到,马上伸手揽住她,冷冷的看着僵持的现场,没有多说什么。
姜大娘连忙去拉架,劝着姜勘道:“阿勘啊,你别这么冲动,有事好好说,干嘛要打人。”
姜父也连忙让护工推着姜母进了房间,对姜勘严厉的喝道:“你怎么回事?说话就说话动手打人干什么?”
姜勘脸沉得可怕,理也没理姜父,场面一度十分僵持。
而姜晨刚好吃了一颗花生米,被母亲一骂,又见母亲突然和家里起了冲突,他吓得连咀嚼都忘了。
这会儿见父亲突然打了母亲一耳光,他吓得浑身颤抖着,崩溃大哭道:“爸妈你们别打架,不,不要打架……”
斓茵无法想象一个十三左右的男孩,能被父母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