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穆看了看走过来的斓茵,便没再说什么,不能在孕妇面前抽烟他还是听说过的,只是回个了白眼给姜时蓦就没再说什么了。
斓茵笑着对姜时穆说道:“三哥,我觉得你这性子是得改改了,有句诗怎么说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姜时穆脸上露出一丝幽怨:“弟妹说得对,我现在就是空折枝的那个人。”
斓茵看着他这样,无奈的笑了起来。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伤春悲秋吧,我们回房休息了。”没聊一会儿,姜时蓦就迫不及待的牵着斓茵回房了。
今天这是女人的战场
只留姜时穆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静默的又点了一根烟。
现在刚吃完饭还早,才晚上六点多,睡觉有点早了,斓茵知道姜时蓦拉她回房是想干什么,就故意岔开了话题。
坐在床上问姜时蓦:“你爸爸也是这样纠结的人吗?你说三哥他这种性格像谁啊?”
姜母倒是一个特别温柔和煦,又知性的人,怎么也看不出来有这种纠结的性格。
姜时蓦已经洗漱好,穿着背心短裤也坐到床说:“老三确实像我爸多一些,我和老二都像我妈,小时候听我妈和大娘唠嗑,说我爸年轻时和大哥的母亲快要订亲的时候,
一开始他还算愿意,后来想来想去又反悔了,一直躲着大哥的母亲,而大哥的母亲想嫁给他,一时冲动就主动和他在一起了”
姜时蓦有些无奈道:“他当时要不是那么纠结,说不定有好多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斓茵深以为然:“看来三哥的性子真的很像爸呢,对感情纠结,是很容易抱撼一生的。”
“咱别聊这个了。”姜时蓦似乎并不想多聊关于他爸的事,一把将斓茵搂进怀里闷骚的说道:“我们去空间吧,那里的床又大又软,隔音还好,能耍得开。”
斓茵一把推开他,嗔道:“不要,咱们今天好好休息成不?”
姜时蓦黏着她:“我理解你,不折腾,好不好?”
斓茵一脚踹到他胸口,他拿起斓茵玲珑可爱的小脚亲了一口说道:“真的。”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又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斓茵连忙拍了拍缠着她的姜时蓦说道:“外面出什么事了,咱们去看看吧?”
姜时蓦连忙穿好衣服,两人一起走到外面,只见上回来闹过的姜老太婆正坐在他们家门槛上,身上像落汤鸡一样,斓茵一走出来就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
“呕!”她感觉一阵恶心,连忙捂着鼻子退后了好多步,姜大娘站在自家门口边叉腰大骂着,边拿扫院子的大扫把将姜老太婆往外面推了推。
斓茵只听姜大娘骂道:“姜春花,当年害死了我家小叔子,我们早与她结下仇怨,当年是你们二房想办法把她从牢里弄出来的,
这么多年她也只和你们二房来往,怎么现在你们家老姑婆老了就不想养,还想送到我家来,我家早就没这个亲戚了!”
可能这姜春花老太婆上厕所时掉进粪坑了,上回拉肚子的时候,二房本来把她放在公厕旁的杂房里住了。
现在她掉进粪坑里了,二房嫌她不能帮忙办事,还拖后腿,所以就把她送到大房门口了,美其名曰,这是两房共同的老姑婆,她现在老无所依。
二房养了一阵,该轮到大房来养了。
斓茵觉得这二房脸皮可真是够厚的,这么些年来,姜春花只和他们二房走动,有什么好吃的全部送到二房去了。
大房也不是图她那点吃的,也不需要和她来往,就是觉得你二房当初既然要捞她出来,她也对你家好,你凭什么现在嫌弃她了又把她送过来?
二房姜达的老婆王翠菊马上出来和姜大娘对骂:“嫂子你瞅瞅你说的是人话吗?咱姑再怎么说都是咱姜家共同的大姑,是孩子们共同的姑婆,也是曾孙辈共同的姑老太,
她继子现在不愿意养他们了,那不得我们轮流着抚养嘛?咱都是姓姜的,不管以前都有什么仇怨,那都是前程往事了,总不能让这一个大姑老无所依吧?”
这回二房几个嫁出去的老姑娘嫩姑娘全都回来了,一看就是做好架式回来吵架的。
大院的邻居们听到动静也都跑出来看热闹。
姜家二房的一个中年妇女,站了起来,听姜达喊她大姐,也接着王翠菊的话,怼着姜大娘说:
“就是啊大嫂,姑当年是犯了错,但那也是无心之失,她也受了惩罚去坐牢了,现在她都一把年纪了,咱们姜家都是有德之人,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大姑老了连口饭都没得吃呢?”
二房的几个老姑娘嘴皮子都很利索,但大房这边姜父他们这一辈的姐妹都远嫁的远嫁,再说也不知道今天会出这事,所以没有通知到。
现在大房就只有姜大娘一个人对战二房五六个妇女了。
姜时玥不忍心看她妈吃亏,马上加入战斗,她腰一叉就怼道:“几位姑姑今年都是做好了准备来的啊?既然你们都把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