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里间传来一声很轻的碎碗声,兄弟俩凝重的互看一眼,立即箭步如飞的朝着里面跑去。
而此刻房间里的护工红姐,见碗被摔碎了,立即警惕的蹲下来仔细的收拾起了那些碎片和残渣残汤汁。
当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的时候,她心里一慌,忍不住动作加快,却不小心被碎碗片割伤了手指。
此时外面急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红姐情急之下,只能将碎碗片全部都堆放到姜母的便桶里。
随后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姜母,她整理了情绪,提起便桶就准备出门。
正好碰到急步跑来的姜时泽和姜时穆二人,两人见到红姐要出门,立即堵住了她的去路,姜时泽眼神十分锐利的盯着红姐,眼皮压着眼睛,让人看到他的神情,就忍不住心里生寒。
“红姐,你这是要去哪啊?我们刚才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摔碗声,发生什么事了?”
姜母出事
被姜时泽冷冰冰的盯着,红姐心里也是慌得很,她装作镇定的笑道:“噢,没事的,宋同志刚才喝汤的时候说有些头晕,一个没注意就把碗给打碎了,她现在已经睡下了,我准备去把这便桶倒了。”
姜时穆看到红姐虽面上镇定,但手却在抖动,冷声质问道:“红姐,你手抖什么?”
姜时泽听力极好,立即听到她手抖动的时候,便桶里发出了轻微的瓷器碰撞声,他眯眼质问:“碗打碎了,你不放在垃圾桶里,反倒是放到便桶里?”
“抓住她!”眼见着红姐脸上露出慌张,姜时泽冷如修罗般丢下这句话,就猛的一把将红姐推向了姜时穆,随后紧急冲进了房间里。
姜时穆一把抓住想逃跑的红姐,没想到红姐也是个练家子,她表情凶狠的将手中的便桶甩向了姜时穆,里面的瓷碗随着粪便落到地上再次摔个稀巴烂。
姜时穆丝毫不在意被泼了一身粪便,只轻微躲了一下没让粪便泼到脸上,但从便桶里飞出来的碎碗片还是刮伤了他的脸。
他也没在意死死的抓住红姐的胳膊,随后用力反手一拧,红姐的胳膊瞬间脱臼了。
“啊!”红姐惨叫一声,姜时穆立即将她双手拽到后面,拖着她走到客厅,随后又把她放倒用脚死死的踩着,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捆绳索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红姐被反手死死捆绑着,像一条无法翻身的咸鱼一样趴在地上,还死不悔改的大喊大叫:
“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错?我在你们家尽心尽力工作二十年,你们不感激我竟然这样对我,你们和那些草菅人命的旧社会资本家有什么区别?”
姜时穆没心情与她理论,此时他的头发沾了些刚才红姐泼出的粪便,那粪水从他的头发滴到了脸上,他去卫生间随洗了把脸。
又连忙跑到姜母的房间里,却正好碰到姜时泽从里面跑出来,焦急的说道:“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把家里人都叫回来,妈出事了!”
姜时穆闻言瞳孔一缩,立即跑去打电话,先拨通了医院的电话,简洁交待了一番,又拨通了姜时蓦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接待员,说姜时蓦外出了。
姜时穆马上又拨通了姜父办公室的电话,还有姜大伯,姜爷爷,把家里情况全部说了一遍,想了想,姜时穆又给姜勘去了个电话。
但他没有说家里出什么事了,只是说爸爸叫大家今晚都回家吃饭,他猜准姜勘会来,就算他不打电话姜勘也会来。
以他的心机,就算这事是他干的,他也会把所有事情从他身上摘干净,所以不管他知不知道姜母出事,他一定会装作置身事外的回来看看。
就像以前他每次即使再不愿回来,但他每次家庭聚会都回来了一样。
而此时的姜时蓦和斓茵已经找了个机会去现代世界打印照片了。
很快医院的救护车来了,姜时泽抱起姜母就送到了救护车上,而姜时穆则留在家里看着红姐,等姜父他们回来把事情查清楚。
姜父听到姜母出事是第一个,也是最快赶回来的。
一回来他就冲到姜母的房间,连地上躺着的红姐都没来得及问,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担心姜母出事。
见姜母房间没人后,他这才慌张的跑到客厅去问姜时穆:“老三,你妈呢?她人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