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许司昂看似大获全胜。
对线结束,小钱颤颤巍巍地坐直身体,看着许司昂欲言又止。
察觉到视线,许司昂乜斜他:“想说什么?”
小钱满脸纠结,用气声小心翼翼提醒道:“得罪经纪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许司昂扯了扯嘴角。他得罪的哪里是席徊,席徊不过是we的一条狗,他得罪的是资本。
不过那又怎么样?封杀吗?爱咋咋地吧。大不了卷铺盖不干了。
……
后面几天许司昂的通告果然减少了,他也终于腾出时间去公司练习室练习新歌。
练习室里,队里九个成员都在,见他来了,少不了有人阴阳怪气:“哟,大忙人终于有时间来练歌了?”
许司昂瞥了眼,反唇相讥:“那是,我又不像某些人闲得只能抠脚练歌。”
“……”
金逸没给那人面子,直接噗嗤笑出声,走到许司昂面前:“哥,别管那些酸狗了。我来教你,你那段舞我也扒了。”
许司昂应了一声,跟着金逸去一旁。
晚上六点,众人下舞。许司昂请金逸去吃饭,去的是公司附近的一家私房菜,他们公司艺人经常去哪儿吃,保密性还算不错。
和往常一样,刚坐下,金逸就迫不及待地和他分享队内的八卦,许司昂平时当乐子听,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比以往都要劲爆,第一句话就把他震住了:“简述恋爱了!”
第二句更是惊为天人:“脚踏五条船。”
那才叫浪漫
许司昂喝了口水压压惊:“五个?你确定?”
金逸疯狂点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你怎么知道的?”许司昂问。
“那天他和蒋兴俊一起去食堂吃饭,恰好我坐在他们他们后面就听到了。”金逸说到蒋兴俊,许司昂就差不多明白了。蒋兴俊是他们团里的玩咖,他那点破事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简述能和这种人一起吃饭,多半是一丘之貉。
金逸咂嘴:“啧啧啧,男人的劣根性啊……”正是因为都是男人,所以才懂得更多。不管是脚踏五条船也好,还是在其他男性面前炫耀也罢,都充分展现了男人的最丑陋的一面——滥情、攀比。
许司昂没想到简述这不声不响的,居然爆了个大雷。
许司昂:“他养这么多鱼不怕翻车啊,怎么说他现在也正火吧?”
菜还没上,金逸找服务员要了盘瓜子磕,边磕边说道:“听他的意思,有几条鱼是他还没成名之前养的,有几条是后来他成名跟他的,好像是粉丝来着。”
“睡粉?!!”许司昂发现简述真能跌破底线,他咂舌,“真不是个东西。”
金逸嘴里吧唧吧唧地磕着瓜子:“我就想知道平时又是舞台又是通告的,他哪儿来的精力?”
看金逸磕瓜子磕得有点香,许司昂也跟着磕上了:“海王么……跟正常人就不是一个物种。”
“也是……”金逸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反正我最近听到消息有狗仔在跟他。”
许司昂漫不经心地剥了粒瓜子:“正常。”
“你也小心点啊,哥。”金逸看他没有危机意识,忍不住提醒道。
“我?”许司昂茫然抬眸,“我小心什么?”
“……你好歹也是个顶流啊!”金逸吐槽,“狗仔不盯你盯谁?!”
许司昂嘁了一声,懒声道:“我有什么好盯的,我又没有女朋……”
话头突然一顿,等等,他是没有女朋友,但是他好像有个男朋友……?
金逸:“……?”金逸一悚,怎么不说了?!!!不会真有了吧?!
金逸觑着许司昂的神色,小心谨慎地发问:“……哥,你没女朋友吧?”
许司昂把手里的瓜子皮丢到一旁,这次回得果断多了:“没有。”
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金逸深呼了口气:“那就好,哥你这断句吓死人了!”
许司昂一点都不心虚,金逸问的是女朋友,和他男朋友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当时跟贺炀说好了,拍完就分手,虽然拍完之后没有明确提这一茬,但他们可能、大概、或许分手了?!不是说成年人的分手都是静悄悄的么,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体面?嗯,体面。
他自认和贺炀分手还算体面,散伙前还有始有终地吃了顿散伙饭来着……这样应该算分手了吧?是分了吧……他有点不确定。
此时,远在a市毫不知情的贺炀,莫名背脊一寒。
多年后说起这顿饭。
贺炀:我以为这只是我和我男朋友一顿平平无奇的晚饭。原来他妈是顿断头饭啊……
……
自从许司昂从金逸那里得知简述脚踏五条船、腿多得媲美章鱼哥后,他就发现了简述身上许多他不曾注意的细节。
例如简述在排舞的时候经常会不知所踪一段时间,例如手机消息总是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