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这其中原来还有他的贺老师。
许司昂回握他的手,也轻轻地捏了捏:“所以后来就再也不找我了?”
“嗯,”贺炀抬手,捋开他额前的刘海,“但我又实在喜欢你,就只能当个痴汉,在台下看你的演出。”
“那你真的是爱惨了我。”许司昂定定地看着他说道。
“可不是。”贺炀点头,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坦言道,“后来我回国了,我还托我在日本的朋友帮我追星,让他把你的每场演出拍给我。直到后来你们乐队解散,你也不知所踪——”
“那然后呢?”许司昂轻声问。
“然后我就托我在日本的乐队朋友找你。但是一直没有你消息,直到——”贺炀顿了顿,“我和方南在群星碰到。”
从见到方南的那一刻,他就有预感他迟早有一天会和许司昂遇上。
终于,就在偶运那天,他们在走廊上不期而遇。再也没有冷酷的“滚”,一切的开始都如预想中的美好。
贺炀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我的。”
许司昂垂眸看着他,感情在胸口横冲直撞,他动容地捧起他的脸,再也抑制不住的,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下。
他虔诚道:“贺老师真知灼见。”
现在回想起来,贺炀从遇见他开始就在给他递钩子,什么他在日本听过几场乐队live,这个所谓的乐队live其实就是他们zero吧。
贺老师真是藏得太深了,又或许根本就没想藏。
他一直在等着他发现。可惜他发现得太晚。
“如果我一直不知道呢?”许司昂问。
“不知道就不知道。”贺炀坦然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从来不觉得许司昂知道与否会改变什么。本身暗恋就是一种礼貌,暗地里盖起一座城堡。
许司昂知道,他会心生欢喜;不知道,他也不会为此失意。
许司昂喜欢他是真的,这就够了。爱能有所回报,他便能一直爱下去。所以在乎这些虚的没有什么意义,如果在一段感情中还要衡量自己付出的多与少,那只能说明你最爱的还是自己。
贺炀撑了个懒腰起身,揉了揉他的脑袋道:“走了,去吃饭。”
下午的团综如常进行。一直录到了傍晚,c cb晚上要正常营业,而陈晨也只租用了白天这个时段。录制结束,许司昂方南和悠也黑崎他们分别。
悠也怪感慨的,和黑崎回程的路上,他望着夕阳,忍不住时也命也地感叹道:“他俩还真走到一起了。
黑崎斜眼看他:“你在后悔吗?”
悠也摸了摸下巴:“有点。”
他叹息:“毕竟泡到哪个都很赚啊。”
黑崎无话可说:“……”
fuels回到酒店。许司昂很自觉地进了贺炀的房间。
一进门,许司昂就把人按在门上猛亲。
贺炀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许司昂的热情,喘息之余,他朝许司昂屁股拍了一记,哑声道:“去浴室?”
“好。”
两个人从浴室又奋战到了床上,一直折腾到了半夜。终于消停了会儿,许司昂打开电视准备看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结果一打开电视,尽是少儿不宜的东西。
许司昂又默默关上。
贺炀喉咙溢出闷笑,把人圈怀里。
许司昂在他手心抠了抠,把玩他的手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道:“你之前在《秀色》里说最满意的一点是我的手,是因为早就知道我是吉他手对吗?”
贺炀笑笑:“对。”
许司昂啧了一声:“你果然八百个心眼子,一直在给我递钩子。”
贺炀不置可否,低头亲了下他的发顶。
许司昂问:“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快交代。”
“没了。”贺炀说。
“真没了?”
“真没了。”贺炀笃定。
“你在英国没见过我吗?”许司昂问。
“没有。”这个他很确定,他对许司昂完全是一见钟情。他说,“如果我在英国见过你,我只会更早地追你。”
许司昂若有所思。
贺炀吻了吻他的脖颈:“想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我们当初在英国遇见就好了。”
贺炀笑:“现在也不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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