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相信?”
什么意外会伤到下,体,还严重到让池星燃年纪轻轻就挂上了这个东西。
晏斯野盯着池星燃平静谦和的眉宇,眼神骤然一冷:“是盛戚南?”
池星燃一句话也不说。
晏斯野手上力气越来越大,似乎要拧断池星燃那脆弱的脖颈,语气低沉喑哑,裹挟着浓浓的怒火:“以前就有人说,他把跟着他的小情人玩进了医院……是盛戚南做的,是不是!?”
池星燃:“……不是。”
“那是谁!?”晏斯野狠狠的将池星燃按在座椅里,低吼:“我就说呢,你怎么会和盛戚南有联系。他那个人,自诩清高,谁和他说话,他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可他偏偏和池星燃有关系。
看着池星燃因为窒息,而皱起的眉头,晏斯野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刺骨冰冷:“怎么,被他睡过几次,就想着和他联手对付我?”
晏斯野抓起池星燃的尿袋,放在手里看了看,眼里全是嘲讽:“他都能把你玩到残废,你还真当他对你有意思?两年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蠢,毫无保留长进。”
晏斯野把池星燃狠狠甩到了一边。
池星燃眼前全是金星,他捂着脖子,蜷缩在座椅里,像一条搁浅被晒化了的海鱼,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晏斯野扯了下脖颈的领带,转身离开。
他站在车外,盯着头顶灼热的夕阳,抽了一根烟,这才回到车上。
“池星燃,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让我发现你再偷偷跑到这种地方来,否则,我保证云城没有任何一家医院和疗养院,将来会收留你母亲。”
池星燃面色由紫红逐渐变得苍白,他张大嘴巴,不停的呼吸,等到心脏渐渐回复平静,这才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
晏斯野带着池星燃回到了别墅。
司明羽看到两人,脸色明显的僵了下,可很快,他就扬起笑脸,走上前为晏斯野拿好拖鞋。
“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把晚饭热一下。”
说完,又对池星燃笑了笑:“池星燃,好久不见了。这两年,你还好吗?”
池星燃沉默不语,抱紧了手里的行李,换上鞋子,对他点了点脑袋,随后抬脚往楼上走。
司明羽看着池星燃的背影,眼底慢慢浮上一层凉意。
很快,他把脑袋转了回来,温柔的问晏斯野:“米饭和粥,你想吃哪一个。”
“你自己吃吧。”
晏斯野抬脚便往楼上走。
来到书房,晏斯野脱下外套,顺手扔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阿杰打了个电话。
“去查查,池星燃这两年和什么人有过接触。”
阿杰:“好的,哥。”
正要挂电话,晏斯野忽然皱眉,“等等。”
“哥,还有什么事。”
晏斯野声音低沉:“去联系医院,找个好点的男科专家,这周之内给我消息。”
“好的。”
电话被挂断了。
晏斯野放下手机,坐进椅子里。
一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里就全是挂在池星燃身上的那个东西……
他的呼吸越来越紧,满心烦躁,摸出烟盒,取出一根烟,走到阳台,开始吞云吐雾。
书房外,司明羽隔着门缝,手里端着杯咖啡,目光复杂的盯着晏斯野的背影。
片刻后,他悄悄关上书房的门,走到楼下,拿起手机,给阿杰打了个电话。
……
晚上十点,别墅里一片寂静。
池星燃抱着那件红色毛衣,在不大的卧房里焦躁的走来走去。
他一会儿把毛衣藏在柜子里,一会儿又拿出来塞到行李包中,像是热锅里的蚂蚁,一刻也无法平静。
他的心像是被挖掉了一块,又空又慌,胃也在叫嚣着饥饿。
他把桌子上的笔记本攥在手里,喘着粗气,靠着墙壁,浑身发抖,慢慢坐下来。
“刺啦——”
池星燃把一张纸从本子上撕下来,揉成团,直接塞在嘴里咀嚼。
“刺啦——”
又是第二张
坚硬的纸张,剐蹭娇嫩的口腔,池星燃却像是察觉不到疼,拼了命的往嘴里塞,狼吞虎咽,
直到胃里的充盈感上涌,阵阵作呕感袭来,池星燃才抱着自己的肩膀,小口小口,急促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星燃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把毛衣放在柜子里,锁上柜门,随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离开了别墅。
深夜的街头,几乎看到不一个人,偶有飞驰的摩托,发出尖锐刺耳的鸣笛,撕开平静的夜晚。
池星燃顺着马路,慢慢往前走,直到天边亮起淡淡的鱼肚白,他才在一处墓园停了下来。
池星燃走到路边,摘下了几朵野菊花,然后用杂草捆好,带着花束,走上长长的石阶,最后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