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是打定主意不说话了。

老板不理他，他转头，看季静一眼。

季静不知怎的，虽只是第一次同陆之琰相处，却无端的非常了解他。几乎是秒懂了他的意思。

于是，就在观众看着急死的时候，季静代替陆之琰说话了。

“老板，这鱼，怎么卖呢？”

后面还买了三两牛肉，芹菜一把，青菜一把，几条小葱，一节排骨，一个玉米，一圈冬瓜。所有东西，连同刚刚的那瓶矿泉水，一共加起来不多不少刚刚五十，多的一分都没有。

买东西时全都是如同买鱼时候，一模一样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