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操干着紧紧绞着的穴肉。
他好像不知疲倦似的,薛知意感觉他都顶出残影了。
迷迷糊糊的,薛知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闭上眼就睡过去了。
“小意?”
薛知意整个人都像滩水一样,就这么晕在了床上。
陆彦生抽出孽根,深吸了两口气,把避孕套摘下来扔进垃圾桶。
看着昏睡的薛知意,陆彦生咬着牙,把她抱着平躺睡好。
不知道自己刺激到她哪里了,居然就这么晕了。
陆彦生躺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一起握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一点点撸动。
本来就是已经要射出来了,陆彦生没撸两下,白色的液体就喷溅的到处都是。
抽纸巾胡乱擦了两下,陆彦生抱着薛知意,静静的听着她的心跳。
“小意。”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小意,我爱你。”
“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
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陆彦生。
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他猛的惊醒,发现薛知意没有在床上。
安静的可怕。
他光速穿好衣服,打开窗户往外看。
院子里也静静的。
陆彦生大概估计了一下这样下去会被抓包的可能性,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
然后正在院里打扫的保姆就被吓的脸色铁青。
蟑螂从墙上跳下来,捂住脸和阿姨说抱歉。
阿姨心有余悸的护着心口,拎着扫把进屋了。
陆彦生骂了句脏话,转身就跑。
刚打开大门,李似然站在门口正掏钥匙。
蟑螂吓的后退两步,一屁股跌在地上。
李似然牵着的奶油闻到陆彦生身上的气味,开始叫唤。
听到狗叫声,保姆又拎着扫把跑出来,李似然踹了狗屁股一下,把牵引绳交给保姆。
奶油委屈的叫了两声,跟着保姆走了。
李似然看了地上的蟑螂一眼,“你也要我给你套个绳子?”
陆彦生摸了摸脖子,摇头。
“那还不滚?”
陆彦生浑身一激灵,连滚带爬的跑了。
李似然把门关上,反锁好。
“真不知道薛知意怎么看上这种男人的。”
——远在会堂的薛知意打了个喷嚏。
薛庭给她递了包纸巾,“你昨晚偷人去了?”
薛知意接过纸巾塞进兜里,闭上眼睛继续打瞌睡。
这次行动组的代理组长还在上面慷慨激昂的演讲,薛知意就当白噪音了。
领完奖章受过嘉奖的薛南风和队友们正襟危坐在第一排,穿着警服的样子看着还挺像个人。
直到听到这次表彰会结束,薛知意才睡醒。
她伸了个懒腰,“我去车里等你们。”
薛南风从前排绕回来,坐在罗斯年身边,“你又非要来,来了又睡觉。”
薛知意冲他竖中指,“是老爹把我拽来的。”
薛庭捏了捏叁叉神经,“好了,抓紧回去吧。”
“欸,怎么没把何欢哥叫来?我昨天好像看到他了。”
捕捉到关键词,薛知意停下脚步,回头眯着眼盯着薛南风。
“叫他来干什么?你和他很熟?”薛庭乐意看戏。
薛南风还没有意识到薛知意的巴掌已经在身后了,“那怎么说也是咱姐……啊卧槽!薛知意你打我干什么!”
他俩就这么毫无形象的开始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
薛庭憋着笑,一只手拎着一个衣领子把两人拖走。
……
今天李似然有线下课,薛庭带着孩子回家的时候正碰上学生们下课,保姆在客厅给他们安排下午茶。
“哎呀正巧,张姨,水果茶给我倒一杯。”
薛南风找了把椅子挤进学生堆里坐下。
罗斯年还在生气,自己去客厅找地方坐下了。
薛知意照例上楼补觉。
上楼之前,保姆叫住了她。
“大小姐,今早您有客人来过。”阿姨也给她倒了杯果茶。
薛知意端着杯子,有些尴尬,“你看到他了?”
“薛知意,到书房来。”李似然抱着双臂,站在二楼走廊吩咐完转身回了书房。
薛知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深吸两口气,奔赴刑场一般的上楼了。
李似然整理完书桌,点了根烟,让薛知意坐下。
“……”薛知意找了个角落坐下。
刚坐下一份文件就掉在面前,是去贵州支教的档案。
“签字。”李似然抖了抖烟灰,扔了支笔给她,“过完年开学了就去。”
薛知意接住飞过来的笔,翻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