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王打了个寒颤,他可是见过唯一一次慕容泽失控的,整个长公主府被生生毁了大半。
不是最后当今陛下抱住了阿泽,谁也不知后果怎样。
从那次事件后,阿泽的同母异父兄弟姐妹都绕着他走。
连生母毓宁长公主都不敢太过亲近他。
“你知道,阿泽极是霸道,他的东西,不许任何碰,金银岛——上的金银是吸引人,可到底那是阿泽先找到的,按照规矩,他得七成,陛下得三成。”
赵王寻思半晌,不舍说道:“还是算了吧,本王这次南下收获颇丰,皇兄也不会亏待我,为埋在岛上的金银得罪阿泽?这笔买卖不划算,他可未必肯给我这个舅舅,你这个姨丈面子。”
“……王爷。”
宁远侯同样显得很纠结犹豫。
“阿泽只是要了你幕僚的性命已经网开一面了,妹夫听我一句,这关口可别惹阿泽,不是本王吓唬你,阿泽能不惹就不要惹了。”
赵王打了个哈气,放弃金银的诱惑之后,反而轻松许多,坏笑道:“趁着还没回京,本王还能再逍遥几日,南边的女人水嫩楚楚动人,那腰肢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了一般。”
“本王见你火气很大,不如给你送去几个泄泄火?”
“不用。”
宁远侯连忙拒绝。
“你倒是越来越怕福宁那丫头了,等回京后,我定是再去试试前朝贵女,皇上总不能偏心,给了别人,却不让我去挑两个可心的南朝的公主郡主。”
宁远侯目送赵王继续享乐,暗道一声,老狐狸!
明明是长辈,却怕慕容泽什么似的。
他叫来随从吩咐了几句,露出一抹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