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们竟然忘了,资本跟资本才是一家。
听到这两人对话,周围同学的脸色顿时都不太好看。
傅景行当场拿出手机,翻找半天,找出一个号码。
众人无从判断电话另一边在说什么,只能听见傅景行突然冷下来的语调。
“邹董吗,我是傅景行,我在你们学校,有点事要找你聊聊,就在校庆后台,嗯,好。”
邹婷开始意识到这事情不对了,但她仍旧存在着幻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
“傅先生,这不过是我们同学之间的事,你找我爸做什么……”
傅景行看向黎荆曼那边,在看到小仙女痛苦的神色后,眉心一紧。
“不做什么,就是好奇心比较重。你仗着你爸的名声在学校里胡作非为,我很好奇,邹董是否会如你所说的那样,包庇你。”
傅景行冷声扔下一句,径直走到黎荆曼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伤到哪了?”
黎荆曼抿唇,没在第一时间回答,傅千语倒是爽快:“曼曼说她崴到脚了。”
傅景行眉心皱起:“哪边?”
黎荆曼抿唇:“傅先生,你带我去医务室就行,不用……”
话音未落,傅景行已经伸出手碰到了她僵直的左侧小腿,黎荆曼倒吸一口凉气。
傅景行见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直接脱了黎荆曼脚上的高跟鞋,把她的小脚放到了自己的西装裤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挪动到她的脚踝,试探地碰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黎荆曼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脚,疼是难受,但被傅景行这么摸着,更难受。
“傅先生,你把我带去医务室就行,不需要……”
傅景行不悦地制止住她的动作:“都这时候了还跟我闹什么,已经伤到骨头,如果不及时处理,会越来越严重。”
他直接忽略黎荆曼婉拒的话,目光凝重道:“我帮你正骨,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黎荆曼有些憋屈,比莫名其妙被邹婷推了一下更憋屈。
谁要他帮她正骨了?这个人的字典里,还真是没有拒绝这两个字。
所以他也永远理解不了这两字的含义。
她求助地看向傅千语,傅千语尴尬地咳了一声:“那啥,曼曼,我哥他之前在国外也学过一点医疗知识,你可以相信他的。”
黎荆曼面无表情地收回眼,选择了摆烂。
千语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她还能怎么着,她又不可能一条腿跳起来跑了。
傅景行神情少见的认真,手指安抚地在她脚背上抚动了两下。
小仙女的脚长得很漂亮,白皙,匀称,清瘦。
皮肤白的十分清透,连紫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傅景行在帮她正骨之前,略带私心地欣赏了一阵。
很快又意识到这不好,迅速进入专业状态,两指并拢,在她的脚踝处轻轻揉了揉。
黎荆曼刚觉得疼痛好转了些,傅景行手下突然发力,她发出一声闷哼。
傅景行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后用更加轻柔的力度,把黎荆曼的脚又放回了他的腿上,让她把腿伸直,好受些。
“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以后慢慢养就行。”
他的目光落到她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忽然动手,把那只鞋也脱了。
“以后别穿这种东西,太危险。”
黎荆曼:“……”
在场众人:“……”
高跟鞋,危,危险?
周围的同学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连说话都忘记了。
黎荆曼和傅景行?
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会看起来这么熟?
他们正震惊着,一路小跑过来,满头大汗的邹董也到了。
“傅先生,您……”
一进门,看到满室目光整齐落到他身上的学生,以及蹲在地上的傅景行,还有傅景行笔直西裤上那只雪白的小脚,邹董的话音硬生生卡了个壳。
他用眼神去问他在场唯一熟识的邹婷,这是怎么回事?
邹婷已经意识到了傅景行跟黎荆曼关系的不对,面色无比难看地低下了头,没敢说话。
傅哥站你这边
傅景行是侧对着门的状态,闻声淡淡抬眸看了模样狼狈的邹董一眼:“同学之间发生了点小争执,请邹董过来给主持个公道。”
“有人不仅欺负同学,还扬言她爸是校董,一定会包庇她的行为。邹董,这事你怎么看?”
傅景行是蹲着的,明明是仰视的状态,但给周遭人的感觉,就是带着让人不敢小觑的威压。
邹婷的脸色已经变成了忐忑,再也看不出刚才那嚣张模样。
邹董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明白了不是什么好事,吓得恨不得当场给跪。
他虽然是校董,但傅氏银行才是学校发展的经济支柱,他才不敢得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