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工作也忙,哪有时间照顾孩子。”
姜父马上脸色和缓的点头:“好,那就照雪意说的,把晨晨接到家里来住。”
斓茵全程都没说话,其实她一直觉得姜勘对陈茹是没感情的,但又因为某些原因之前才一直没离婚。
不知道他这次被逼着离婚,姜勘心里会怎么想。
坐了一会儿后,姜时蓦就牵着斓茵回房,让她躺着休息了,医生说了上次动了胎气,之后不能劳累,要经常卧床休息。
斓茵靠坐在床头,突然问姜时蓦:“阿蓦,陈茹的事是你弄的吗?”
姜时蓦毫不否认,直接答道:“是。”
随后他看着斓茵说:“爸给的七块钱哪能塞住嘴,就算我不加把火,这事也会传出去,她就是咎由自取,这个仇是老天帮你和孩子们报的!”
斓茵还没过姜时蓦竟然会这么腹黑,不过这件事确实是很多人的底线,换了别的男人看到有人差点害得妻子流产,搞不好还有性命之忧,估计谁都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
而此时的另一边,陈茹明天就要前往偏僻的边垂小岛接受改造了,她趁着回家收拾礼物的时候,对姜勘苦苦哀求:
“阿勘,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一定要帮我说说情,帮我平反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况且我还有一个孩子呢,你怎么能忍心看着我们家就这样散了呀?”
姜勘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了她,声音低沉的吼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你在外面说话要注意,要是不会说话就不要说,现在你自己想想你都说了些什么?”
“你现在被打为右派,谁还敢为你说话?你是想把我也拉下水吗?不听我的话,就自己去吃这苦果吧,你去了那与世隔绝的鱼岛就相当于被流放了,只能等新政策了,没有人能帮你了!”
陈茹捂脸大哭:“可我怎么办呀,我一辈子就毁了呀,阿勘你帮帮我,帮帮我呜呜呜呜我今天推斓茵还不是因为你的计划嘛呜呜呜”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姜勘更气了,他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的计划,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计划,今天全打水漂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斓茵是他们的底线吗?你去招惹她做什么?”
陈茹哭道:“我还不是看这些日子斓茵天天给宋雪意煮药膳粥喝,也不知道放的什么好东西,宋雪意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再这样下去,等她完全好了,你还有什么指望啊?我是想让斓茵受点伤,没法给她煮那药膳,等你”
“你不许再说了!”姜勘一下子打断了陈茹的话,低声说道:“你就是个蠢妇,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先是借机把斓茵送到医务室,又把你妹妹弄过去跟斓茵学医,
让她有个体面的正式工作,又把国资局领导的儿子介绍给你妹妹,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本以为这一切都选好了时机,可你现在把我所有计划都毁了!”
陈茹哭得抽搐,不停的说:“阿勘,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每次看到姜家人对你不好,我心里就不舒服,我就忍不住想说他们”
“你就是太蠢了,跟你说了多少次,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在姜家忍气吞声那么多年为的什么,你不知道吗?”
陈茹流着泪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陈茹被惩罚
她知道阿勘回到姜家就没开心过,因为他回来让宋雪意难产,姜家人本来就怀疑他的身份,因为这个事,又全部都怪罪他。
这些年阿勘虽然每次都会带着他们一家三口回家吃吃饭,可她知道,他其实并不想去,只是为了在那个家有一个地位,不想让他们忘了自己的存在。
陈茹哭了很久,最后姜勘还是连夜把她送出了家门,就连一晚上也不肯多收留她。
这一刻,陈茹觉得自己天都塌了,她心里其实爱姜勘比爱她自己更多。
她拎着行李箱走在夜深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回想着往日的点点滴滴,还记得她第一次遇到姜勘的时候,那大概是五几年吧。
那时,她发高烧去医院看病,但因为烧得太厉害了,医生说她是细菌感染严重,需要部队医院开的盘尼西林才能退烧。
但那个药当时特别珍贵,只有部队领导批准才能买到,她没有办法,最后烧晕在医院直廊里,是姜勘救了她。
当时姜勘在部队当兵,还是个连长,他家又是军人家庭,所以很快就帮她弄到了药。
如果不是他救了她,她可能要烧坏脑子了,直到现在她还记着他的恩情,这些年也一直想要为他付出。
可她真的太笨了,不会说话只会想什么就说什么,每次都要在家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让姜勘生气。
陈茹自嘲的笑着,只能回娘家厚着脸皮挤一晚上了,明天她就要一个人孤独飘零了。
她不是一个贤内助,只希望姜勘以后能找到一个可以真心帮他的女人吧!
——
斓茵在家没休息多久,出院在家休息了一天,又去上班了,这一天她没有再去现代世界,因为考虑